“现在时候尚早,思武兄怎么来了这里?”

“怎么,我不能来?早就听说长姐的份例里添了一只自极寒之地来得滩羊,这东西满京城也不过五指之数呢!我还想着蹭一口,没想到长姐把我浑忘了!”

长宁公主正取了薄荷茶水漱口,听了魏思武这话,忙用帕子拭了拭唇角:

“思武这是什么话?长姐还能忘了你不成?这羊才一宰杀,我便让人往府里送了一些,你现在回府指不定就可以吃了。”

魏思武听到这里,心里才舒服些:

“哼,你们热热闹闹的吃锅子,京里就我一个孤零零的吃,那有什么趣儿?”

“你不是和镇国公世子交好,可以请他一聚呀。”

长宁公主不说这话还好,一说魏思武脸色就更难看了:

“那厮这段时间精于练武,我才请不动呢!”

不就是那次送瑾瑜去书院的比试赢了他吗,还想一直赢不成?

大不了下次他不比武,比抽签!

徐瑾瑜听了这话,不由莞尔一笑:

“可是我怎么听说,是庆阳兄因为……咳,思武兄你那日用词不当,恼了你呢?”

“什么?还不许人说实话了!他敢说他不是西宿的抛屎……”

“咳咳咳——”

徐瑾瑜咳嗽起来,眼神示意魏思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