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有亿点点馋西宿的历年考题。东辰的藏书阁遭过火,现在能看的题我差不多都看完了。”

“这样啊……”

赵庆阳率先想起了徐瑾瑜那过目不忘的本事,摸了摸下巴:

“那这不就是瑾瑜你走一趟,就能搞回来的事儿?再说,东辰的藏书阁着火的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

赵庆阳说着,撇了撇嘴,徐瑾瑜一看就知道有内情,反正这会儿时候还早,徐瑾瑜索性请两人在明间喝着新制的奶茶说话。

“瑾瑜怕是不知道,这西宿早就已经大势已去,也就是上任山长对清淼居士有恩,把人绑在那儿做了山长,也算没有砸了西宿的招牌。

可实际上,西宿的主事人是监院韩峰,此人手段卑劣不堪,你们书院有个碧虚先生知道吧?”

“云先生正是我的诗赋先生。”

徐瑾瑜忙不迭的说着,赵庆阳闻言很是惋惜道:

“那碧虚先生一手竹刻手艺,令人赞不绝口,每逢夜间,流水有鱼,竹香阵阵,曾受多少人追捧过?

可就是在碧虚先生声名最甚之时,他在一次招生时,被一个农户打断了胳膊。”

徐瑾瑜闻言一脸错愕,赵庆阳还在继续,语气满是讥讽:

“而那农户,正是因为儿子被东辰录取上了,但束脩太贵,所以一时激愤。

不过,有人曾经说他见过韩峰的人和那农户说过几句话。想想也是,碧虚先生只是主持,又怎么会这么轻而易举的被人冲撞了呢?”

只不过,当时人多手杂,没有抓住人不说,就连韩峰一方,也因为勋贵子弟的原因,多有袒护,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徐瑾瑜听到这里,突然想起自己报名之时,余明远那异常的举动,以及当日林书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