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阳啊,你说什么呢?今日这事儿你可是扫了吾等宴饮的性质,后日我的迎春宴你也过来瞧瞧,帖子稍后送到府上。”

徐瑾瑜想着后日自己还在休假,便点头应下:

“自无不可,不管怎么说,此番还是多谢魏世子了。”

魏思武闻言冷了脸,指了指赵庆阳:

“庆阳你叫一声庆阳兄,到我这儿就是魏世子了?你徐瑾瑜还真是会分个亲疏远近啊。”

“……思武兄?”

徐瑾瑜试探的唤了一声,魏思武动作一顿,随后摆了摆手:

“行了,去吧去吧,后日记得过来,否则我便一直不开宴,等你过来。”

魏思武语气带着几分威胁,徐瑾瑜却颇有些哭笑不得,连连称是。

随后,徐瑾瑜告辞离开,赵庆阳与徐瑾瑜并肩而行,瞥了一眼魏思武的方向,嘀咕:

“魏思武那人就是嘴上功夫不饶人,性子也喜怒无常些,但是没什么坏心。”

徐瑾瑜:“……”

毒舌,喜怒无常,你自己听听这像是没有坏心的样子吗?

赵庆阳被徐瑾瑜瞧的不好意思的轻咳了两下:

“瑜弟这般瞧我作甚?你许是不知,这回科举补给被动之事,也是他捅出来的,他素来可不管这些琐事。”

成帝这一月可没少处置人,菜市口的血就没有干过,哪怕徐瑾瑜在东辰书院也是颇有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