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浓熙那颇有韵律感的声音响起,作为师者,他需要从一开始便正确的引导学生。

而作为科举必考的书籍,在所有的书籍都没有标注标点符号的情况下,需要由先生带领学生明句读。

以往科举之时,未尝没有学子未能拜得良师,反而被其误导,导致科举失利的例子在。

所以,即便此番有多名学子表示自己已经可以熟读四书五经,林浓熙还是要引着他们重新通读一遍。

而徐瑾瑜对于这个过程也是颇为喜欢的。他不同于别的学子,在这个过程中,他既是读,也是核实自己的标点符号标注有无问题。

很快,早课毕,正要下课的时候,林浓熙招徐瑾瑜来说话:

“吾观你在吟诵之时,与其余学子皆不一样,不知是何故?”

一个月了,林浓熙忍了一个月,终于问了出来。

他本以为是徐瑾瑜此前的先生或是教授不当导致的,可是这一个月下来,也该让徐瑾瑜学会吟诵的肢体表达了。

“先生是说……”

徐瑾瑜随便吟了一句《礼》中的话语权做摇头晃脑状,林浓熙随后抚须颔首:

“然也。”

“可是……这样会晕。”

徐瑾瑜多年的现代经验让他实在是无法改变,语气中不由带了一丝委屈。

林浓熙:“……”

林浓熙颇有些心累的挥了挥手,让徐瑾瑜离开。

此子确实惊才绝艳,可是这小毛病也忒多了!

徐瑾瑜有些莫名其妙的离开,等他到了膳堂的时候,师信和宋真早就已经占好了一张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