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织田作之助列举了几本儿童文学。

我:

虽然我知道他不是会开玩笑的人,但这真的很像是玩笑,要知道我可是十二岁就被自家监护人逼迫写《君主论》读后感的人啊。

你是哪里来的男妈妈吗?

我一脸惊奇地看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出什么破绽,但摆在我眼前的真就是一副极其认真的面孔。

不仅如此,我感觉他似乎误会了什么,因为他好像正在极力地组织着言语,企图劝说我放弃一场对生命的不尊重行为。

而此刻与少女四目相对的织田作之助的确是这么认为的,因为这本书就是被他放到高处的架子上的。

而刚刚少女风风火火地进门,目标明确地直奔这本书更是让织田作之助确认她有什么难言之隐。

在他看来,一个身心健康的小孩子是不会对这本书感兴趣的,除非——

于是在少女踮起脚尖勾那本书时,织田作之助隐晦地观察着对方,曾作为的杀手本能让他能够将自己的视线隐藏的很好。

也正是这份本能让他注意到了少女与其他处于这个年龄段的孩子们不同的地方。

脚步很轻,仪态是受过专门训练的,最主要的是那看似清冷的眼神下藏着淡淡的疑虑与不解,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困住了一样。

我: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在来之前我的确在思考某件不解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