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身旁宿舍的门被人从里面拉开,已经褪去一身起床气的少年看向我,一脸自然的伸手朝我打着招呼,就好像刚刚闹脾气赖床的人不是他一样。

“早啊,小绘音酱。”

“早啊,太宰。”我对他点头,随后我们一起转身搭电梯下去。

我们走后,隔壁宿舍的港口成员们才敢悄悄打开门探个头,呜呜,那个可怕的瘟神终于走了,今天可以难得的放松一会儿了,大小姐威武。

每天深受黑泥精迫害的该楼层成员们表示,连打水都得提前观察某人在不在才敢提水壶出门,绷带少年的眼神好可怕,呜呜,大小姐就是我们的神。

载着我们回诊所的司机依旧是某个老司机,现在我已经知道他的名字了,长谷上杉,这充分证明了只要人殷勤献得积极,还是很容易在领导那挂上名号的。

而且长谷小哥很有眼力见,本来飙车飙的飞快的他,在透过后视镜观察到我微微皱眉之后,他就放慢了车速,嗯,至少市区的120码已经看得出他很努力了。

十几分钟后,我站在了诊所铁门的门口,话说,好像并没有拿钥匙

“所以就要看你的了,太宰。”我转过头对太宰治示意。

太宰治微笑了一下表示可以。

于是下一秒,我就感觉到头发被什么扯了一下,然后一根用于固定碎发的一字夹就出现在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