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打听过他的诊费呢,森鸥外视线扫过手中的钱币,看来关注这间小破诊所的人还不少。

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即使是黑街医生也不会违背某些原则,收了钱后,森鸥外便拆开了一次性医用手套将其套在手上。

“外面没有什么地方可坐,要去里面的诊室吗?”

森鸥外一边说着,一边向我和爱丽丝的方向瞥了一眼,示意大厅唯一可落座的沙发正被我们霸占着。

顺着医生的视线,三个少年也看向了我们的方向,或许是镭钵街鲜少有我和爱丽丝这样穿戴整洁,甚至说身着华丽的少女,少年们的视线有些飘飘忽忽,年龄最小的那个更是只看了一眼便低下头再也不敢向那个方向看去。

他们这般反应我倒是也能理解,毕竟人靠衣装佛靠金装,特别是收拾干净后穿上洋裙的自己,总之——

我,绘音,可爱。

至于我身边的另一位,好吧,她,爱丽丝酱,更卡哇伊,打钱(不是)。

男孩犹犹豫豫地准备点头。

“不用了,在这里就可以。”高个子少年打断了受伤男孩的动作,并用不赞同的眼神向他看去。

我看到被注视着的男孩肩膀并不明显地瑟缩了一下,仿佛除了疼痛还在忍耐些什么。

所以是恐惧嘛,我用余光瞥了他几眼,漫不经心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