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等前方本该绝无敌手！”

最后听到的那一声嘶吼很清晰，赤井秀一感觉他不对劲，拉了他一把，一下子唤醒了降谷零的思维。

另一个白夜燐司一手刀劈了下来，被降谷零和赤井秀一避开。

身后有拔刀出鞘的声音。

“他叫做‘长思’，”身后的白夜燐司淡淡道，“很擅长制造分身的。”

降谷零听说过死神的特殊力量，他回头看去，终于望见了那把许久未曾出鞘的斩魄刀。

白夜燐司已经很久都没有拔刀过了，因为这个世界现在给他的责任只有轮回，一次次的死亡和新生才能够拯救这里。

那把斩魄刀通体是半透明的，就如同那些晶体一样，只是有了个和刀剑一样的形态，剑身上缠绕着一股黑色的气流，那气流仿佛是一只鸟的形状。

长思？

白夜燐司突然对着两人笑了一下。

那是很淡很淡的笑容，就像是很久以前看到他们回家了的白夜燐司，搞得降谷零恍惚了一瞬间。

下一刻，他整个人轰然破碎成了无数的碎片，碎片又很快化为灰粉，一点点消散在了空气中。

另一个白夜燐司也是同样的方法，消失的无影无踪。

赤井秀一下意识身手抓了一下，他的手在半空中僵住，握着拳头半晌没有松开。

降谷零咬了咬牙，看向别处：“都已经走了，你抓那个干嘛？”

“……啊，”赤井秀一松开手，可是手里已经消散的连粉末都没有了，“手行动的比脑子快了。”

降谷零转身紧紧盯着土御门青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