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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白夜燐司有时间接电话,也只是急匆匆的说一句“我没事你别担心,抱歉我先挂了”,手机里就再也没声音了。

前天打通的那个电话里,降谷零清晰的听到有人喊了一声“清酒”。

是那个看着就不像好人的银毛(降谷零的称呼)的声音。

结合他现在掌握的信息来看,“清酒”或许就是燐司去做另外一个身份的任务时的代号,那个银毛应该是他的目标之一。

很明显那个银毛琴酒看燐司的眼神就不怀好意,可他又是燐司必须接触的人,甚至已经接触十几年了,认识的时间可能比他认识燐司还早。

降谷零从床上坐起来,捏了捏鼻梁,心烦气躁的感觉才渐渐消失。

他想锤那个琴酒和赤井秀一是真的,但是倒也不会(重音)因此对燐司的任务必须接触环节别扭到那种程度。

那种心烦气躁的感觉应该是,从那天他都已经确定自己对燐司的感觉,却在看到捧着樱花瓣时头发淋湿了笑着的白夜燐司,甚至是前些天在那栋大楼里清俊的脸沾染血迹却依旧目光沉稳的白夜燐司时开始的。

白夜燐司拜托降谷零照顾鹦鹉,但是学生没办法养宠物,鹦鹉还是被送去了宫野家帮忙养着。

至于日番谷冬狮郎,也在那天之后再没来过了,因为记忆转换装置,大家都不知道他是谁,那仿佛就是一个幻觉。

降谷零走出房间,和打着哈欠出门的松田阵平对视:“早上好,阵平。”

“早上好。”

“你眼睛下面的结痂不怎么明显了,好像比我还快一些啊。”降谷零指了指他的眼睛。

“你不说我都没注意,”来到卫生间,松田阵平借着镜子一看,无奈道,“那天弄出了这个伤,燐司就把他那个防弹眼镜借我了。”

“是还没还回去的那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