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轻了轻,睁着那双大眼睛,不乏好奇的问桑窈:“谢大人勇猛吗?”

桑窈:“……”

到底有没有人可以管管桑茵玥啊。

她这张嘴一点也不带把门的,她大伯一家明明看起来都还算正常啊,怎么就生出桑茵玥这个大嘴巴来。

桑窈推开一些她,道:“你真烦,我不想说。”

他们还没圆房呢,哪里知道谢韫勇不勇猛,反正亲她的时候挺勇猛的。

桑窈看她表情,目露怀疑,继而道:“窈窈,不会是不行吧?”

“我听说你夫君之前不近女色,身边连侍女都少,我起初还觉得是高岭之花,该不会其实是难言之隐吧。”

这会她倒是学会用正常一点的词,至少知道把相公替换成夫君了。

但桑窈还是垮了脸,她道:“你有病吧!”

她不喜欢桑茵玥这样随便说谢韫,兴许是跟谢韫待的久了,把他那阴阳怪气的本事也学来了一点,她道:“你的生活是没什么乐趣了吗这么关心我,我为什么要跟你说。”

“我就问问你夫君……”

“你与其在这关心我夫君,你不如先操心一下自己!”

桑印以前总操心她婚事难,其实桑家婚事最难的还得数桑茵玥。

因为她性子直,沾点坏又不是特别坏,嘴上不把门,平日跟男子接触不多,以前说过几回,但都黄了。

第一个,她因为人家脑门有颗痣,说话时总盯着人家痣看,最后在人家认真说话的时候,突然上去抠了一把,遂黄之。

第二个,那人不是京城本地,说话时带点外地口音,又总爱在桑茵玥面前显摆,桑茵玥就一边夸张的学他的口音一边骂他显摆狗,亦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