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仵作大都由贱民担任,即便她是良民,却也依旧被旁人看轻。

就连寻常的大夫,也是瞧她不起,更何况,她所做之事,在旁人眼中有些残忍,甚至算的上草菅人命,这世间唯有谢婉与何谷波,真正赞同她。

而现在,堂堂太医院院使,却一副求教姿态来向她询问。

刘院使见她不答,便以为她不愿,毕竟手术之事也算是独门绝技,她不愿相授也是常理。

于是他道:“是老夫唐突了。”

曹姑回了神,连忙道:“院使言重了,若是院使有空,可随我前去。”

刘院使闻言眼睛一亮:“恭敬不如从命,夫人请!”

马车驶出去老远,谢婉才忽然想起一些事情来,她有些懊恼的道:“我还没去看看矿山,还没有教会私坊如何炼制玻璃!还没有同私坊说,如何炼制烧瓶,教会曹姑如何……”

李彧握住了她的手,开口道:“别急,日子还长,慢慢来。”

谢婉轻叹口气:“就是觉得,出宫不易罢了,感觉还没做什么,这一天就结束了。”

李彧想了想,一脸认真的道:“婉婉确实不适合困在深宫之中,不若我们早些要个孩子,然后将皇位传给他。”

谢婉:?!

见过坑爹的,怎么还有坑儿子的?!

当然,这也只是想想罢了,李彧现在只能在梦里同谢婉进行造人大计,哪里又能那么快造出一个儿子来。

谢婉有意逗他:“若是我生不出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