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夫人勾起一抹笑:“当年楚怀不过是个穷书生,书读的不错。可无论是何种比试他都只是第三,有能力却不扎眼。旁人总是笑话他,可我却赌他是韬光养晦胸有丘壑,将来必成大器。所以我劝说父母,将自己下嫁给了他。”

“后来秋闱,他是第三,春闱却是第二,待到殿试,他是先帝钦点的状元。其实人生就是一场豪赌,我用我的一生赌他飞黄腾达,我赌赢了。如今,我赌你。”

楚夫人将面前的茶盏推向谢婉,看着她道:“楚家的家产我分你两成,一成是我的诚意,一成是我的赌资,我用楚家一门的家产与前程,赌你王妃之位,赌永誉侯府必将东山再起,赌楚家在京城能得一世家之位!”

谢婉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面前的茶盏,将自己的茶盏推了过去。

两个茶盏,在桌上发出清脆的相击声,她看着楚夫人开口道:“成交!”

楚夫人与谢婉各自端起面前茶盏饮了一口,相视一笑。

就在这时,许账房回来了,瞧见楚夫人他微微一愣,迟疑着没有开口。

谢婉笑着道:“无妨,这位是顺天府尹的夫人,在她面前无须避讳。”

许账房闻言有些诧异,但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将手中捧着的木盒递了过去:“小姐,这是芙蓉楼的钥匙、地契与房契。”

谢婉伸手接过,打开木盒看了看其中的地契与房契。然后将木盒交给如诗让她收好,开口问道:“王璞人呢?他怎的没来?”

许账房笑着回答道:“他喝多了,芙蓉楼的原东家,简直就是海量,从午时一直喝到了未时三刻,王璞虽然早有准备,带了两个酒量好的前去,却都被放倒了,王璞一直坚持到那东家签了契,这才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