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全子和如诗跑的太快,刘院使一肚子的医嘱,找不到人说。

他看了看李彧,李彧看了看他。

最终刘院使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道:“姑娘湿寒入体,这两日需要静养,三餐以清淡为主,忌辛辣。还有,屋里的火盆该撤了。”

李彧闻言皱了皱眉:“她说冷。”

刘院使:……

冷就放火盆?当是寒冬腊月么?

刘院使轻咳了一声:“姑娘畏寒,乃是出热之相,多加一床薄被即可,待到热起,被子也要撤了。王爷不必担忧,姑娘身子底子甚好,服药之后,三日便能痊愈。”

李彧闻言嗯了一声,看着他开口道:“今日,你是来为本王诊脉。”

刘院使连忙行礼:“王爷放心,老臣省得的。”

毕竟,宁王有了心上人这事儿若是传了出去,京城怕是要变天。

刘院使走了,外间的雨势也渐渐减弱,天也快亮了。

李彧坐在屋内,腕间的玉珠褪到了手中,手指轻轻拨动。他看着外间的雨,耳旁萦绕的却是里间谢婉哼哼唧唧的撒娇声。

“如诗,我腿疼。”

“奴婢帮小姐揉揉。”

“我脑袋也疼。”

“那奴婢先揉脑袋。”

“我冷,我还想喝水。我又饿……如诗,生病好难受……”

李彧闭了闭眼,腾的一下站起身来,重新将玉珠套回腕间,大步朝内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