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帕……

昨儿个主子让他用丝帕去洗砚台,洗完回来之后他向主子请示过李彧,这丝帕该如何处置,主子让他看着办。

小全子自认是主子肚子里的半条蛔虫,当即便领悟到了。

这丝帕扔不得,毕竟如果要扔或者毁,主子会直接吩咐。既然没吩咐,那就是要留着的意思。

于是,摆在他面前,就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把帕子洗了,好生收着。

另一条就是原封不动,就这么放在那儿。

小全子想了想,这些日子,他已经被爷嫌弃过好几回,万不能再让自家爷嫌弃了。

秉着多做多错,不做不错的原则,小全子最终决定,就将丝帕这么收起来。

可如今,看着自家爷脸色,小全子隐隐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他似乎、好像、应该,又要被自家爷给嫌弃了。

李彧深深皱了眉,转眸看向了小全子。

小全子当即周身一凛,连忙道:“爷,帕子还在,就是……”

李彧语声清冷:“就是如何?”

小全子硬着头皮道:“就是……昨儿个洗完砚台什么样,现在就还是什么样。而且,那似乎应该也不是什么遗物。”

李彧闻言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太过复杂凌厉,小全子表示,没看懂。

李彧收回目光,冷声开口道:“取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