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杨海都有些想哭。
为了去参加宴席,他缠着姐姐好久,说要吃宴席,他姐特意提出必须带杨海去吃宴席才肯上轿,婆家自然是答应了,上桌后就见杨父一直阴沉着脸,都没给他一个好脸色。
为此事都被乡亲笑话好久。
回到家后,杨父拴上院子门,找来檩条,把他绑在院子中间的桩子上,死抽了半天,他妈哭喊着就是没拦着。
之后他半个月都没能下床,到现在腿上屁股上还有伤疤,可是他不后悔。
“富贵哥你哪?”
“也是我大哥结婚才去过。”是去过,吃的都是做菜剩下的边角料,上席就不要想了。
更不要想着有剩菜,吃的比舔的都干净,盘子碗筷用水一冲就行。
“有才你去过吗?”
“没有。”边有才现在不怕他们笑话他了。
“大宝你家里条件最好,吃宴席次数多吧?”边有才问道。
这里就钱大宝家里是个地主,来时也就他肚子上有点肥肉。
可问到这,钱大宝却没有说话,而是哭了。
“怎么了?”
“大宝哭什么哭?”
钱大宝流着泪,吸了气道:“我就测出灵根后,家里办了一个,请村里人吃宴,我才吃过一次。”
看来地主家也不是想吃宴席就吃宴席的。
“这你哭什么?”
“我想家了。”
靠,这是少年们最不能提的事。
毕竟还都是十二三岁的少年,出外一年,如何不想家。
也就这里吃住都好,师父和范大伟关心他们的生活,才减轻了少年们的思乡情续。
钱大宝一说想家,大连家都不说话了。
这里也就周富贵好点,前世他是上大学后出来的,一出来就是二十年,早就适应了。
少年们都在想家,也就不再说话,周富贵打了个招呼,就回自己房间。
周富贵的肺脉修炼,现在已经到达平稳期,有了沉吸法排出肺部废物后,修炼肺脉明显比脾脉还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