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眼睛看的下场就是,给傅榷往上拉裤子时手拉歪了。

耳边传来男人“嘶”的一声抽气声,唤回了沈意安出走的魂魄,男生后知后觉般像被火焰烫了似的,猛地将手一把缩了回来。

睡裤还挂在傅榷胯骨上,露出了一小片内裤黑色的边。

傅榷深吸一口气,自己捏住裤腰将睡裤提了上来。

他刚洗过澡,身上还冒着热气,突然被男生柔软的手碰了一下,虽然短暂,但效果拔群。

几乎是花了几辈子的自制力,傅榷才堪堪憋了下去,憋的他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再看沈意安一脸惊弓之鸟的模样,不由地磨了磨牙。

不由分说地抓着人的手腕将对方拉了过来,傅榷满眼谷欠火,声音哑的不行:“沈意安,大晚上的,别招我。”

沈意安羞的都快烧着了,他想把手拿回来,傅榷却抓着他不放,男生只好小小声开口,若不是两人离得很近,傅榷几乎都要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傅先生…你别抓着我了…”

傅榷用舌尖顶了顶上颚,反问道:“是谁刚刚先干坏事的?”

沈意安心虚地低下头:“我没看到,我不是故意的。”

他也不想,谁让傅榷穿裤子那么慢!

怕傅榷又说出什么让他羞怯的话,沈意安将一旁的睡衣扯过来:“开着空调呢,先穿衣服吧…而且我大腿今天的药还没涂呢,我好困,想涂完睡觉了。”

不知是哪句话戳了傅榷的点,他突然就没再继续抓着沈意安不放了,松开手后,马上便恢复成了平常的模样。

一切看上去都很正经,除了呼吸有点重外。

沈意安瞄了他一眼,不知为何,从傅榷的表情中看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心虚。

所以是穿衣服让他心虚了?还是给大腿上药这件事让他心虚了?

不过不管傅榷因为什么心虚,此刻最心虚的应该是沈意安,他速度奇快地给傅榷穿好上衣,忙不迭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推着人出去了。

出去后谁也没先说话,沈意安把傅榷抱回床上,自己一言不发地去找药了。

他大腿上的擦伤还没痊愈,今天晚上在民俗街走了那么久,加上出汗,和裤子的布料摩擦了许久,再不抹药明天又要开始痛了。

药罐被傅榷放在了床前面的置物架上,沈意安拿到后想在原地上药,但站着涂有点难涂,裤子不扯着会一直向下滑。

可是要回床上坐着涂…

傅榷也在那里,他刚刚碰了不该碰的地方,此时再当着对方的面掀裤腿涂药,沈意安总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要不…去洗手间涂吧,反正把药融化抹开就行,应该用不了多长时间吧。

打定了主意,沈意安拿着药罐往洗手间走。

“去哪儿?”

身后传来傅榷的声音,沈意安步子一顿,紧张地转过身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紧张。

“我…我去洗手间抹药。”

傅榷看了一眼他白而匀称的腿,低声道:“过来。”

沈意安停顿了一会儿,没回答。

傅榷也没说话,沈意安看了看手中的药罐,又看了一眼傅榷修长的手指,还是没动。

犹豫之中,傅榷叹了口气。

“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