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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然川没说什么,看向她的眼神好像要将她身上的睡衣剥开。滑腻的皮肤好像都还在他眼前晃,他的眼神又怎么能再清白。

就像是向来居高临下的神明沾染上了世俗的味道,他再也做不了他清心寡欲的神。

岑烟没有察觉到,只是眨了眨眼看他,“改天再来一次,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跟没做有什么区别?”

晏然川原本以为她昨天是醉酒才会如此放纵,却没想到她清醒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没表态。

岑烟头有些疼,吃了点饭后又回床上休息了一会儿。虽然有些疲惫,但一时半会儿有些睡不着,她闭上眼睛,迷迷糊糊一点一点想起了断片的内容。

像尽兴的狂欢,她像是浪潮上翻涌的船只,宽阔的大海包容她所有的肆意和任性。

天鹅颈往后伸展,弄得男人低喘了一声。

后来呢。

她没有力气,指使晏然川动作,他虽然仍旧是一副淡漠的模样,却也跟她一样失去了理智,掐着她腰的手很用力,俯身吻上她的唇。

岑烟想,晏然川大概也醉了。

她眯了一会儿,迷迷糊糊间有只手放在她的额头上,似乎在探她身上的温度。岑烟睁开惺忪的睡眼,嗓音含糊地问他,“你在做什么?”

“有没有不舒服?”

她仰在枕头上,胸口露出一截漂亮的风景,又让人想到她昨天湿透了的模样,“没有,我哪儿有那么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