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司砚薄唇随着她轻启,舌尖轻抵牙齿,目光贪婪地攫住她,把她的每一丝表情尽收眼底。
仿佛她的愉悦,更能愉悦他……
钟商言在卡座等了又等,大家都已经喝了几圈,都不见赖司砚带着钟意回来。
一时间就有些担心,东张西望,心不在焉。
刚站起来,“我去看看。”
下一秒肩膀被摁住,又被狠狠摁了回去。
友人坏笑着,皱眉打趣他,“你懂不懂规矩啊,你去扫什么兴,人家夫妻二人,说不定在说什么悄悄话。”
钟商言忍不住解释,“什么夫妻二人,这不还没复婚。”
友人早就看出什么,身子往旁边一倒,支起来额角,好笑地提醒钟商言,“赖总没喝醉,你放心吧,他知道在做什么。”
钟商言心里咯噔一下,“可我妹妹喝大了,不行我得去——”
还没站起来,手臂又被拉住。
是旁边另外一位,端着酒杯,塞进他手里,“你这就是护犊子,说不定啊,赖总和钟姑娘能不能和好,就看这临门一脚,你就是瞎捣乱!”
钟商言迟疑地接过来酒杯,想了想,也罢也罢。
钟意虽然酒量不行,不过鲜少断片,且不管喝多少酒,情愿还是不情愿,她都是个心中有数的人。
况且只要实在酒吧没走,量他赖司砚,也做不出什么出格之事。
刚想到这里,手机叮咚一声——
赖司砚的消息:钟兄,钟意有些累,我带她先回去。
钟商言一把放下酒杯,态度认真:回哪?
赖司砚:凌晨一点了,附近找个酒店下榻。
钟商言立马坐不住了,想回一个“不行,你他妈的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