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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触手们,默默的把女孩拆掉来不及善后的墙洞堵上,几十条触手配合,片刻便将散落地上的砖块堆砌回去,再用杂物掩饰好痕迹。

沈银元离开花园,找来府邸的卫兵要了只抑制素,扎进手臂,抑制了快狂化的精神力。

……

巡逻厅的治安官赶来高劲钟的案发现场,他询问了门口的卫兵、管家,这是个近乎完美的密室,唯一的漏洞是连接各个房间的通风管道,从处长夫人离开卧室,到警报响起的十五分钟内,留在客房的宾客嫌疑最大。

处长夫人和她的情人、一对露水鸳鸯,还有借客房换衣服的沈银元,接受了治安官的问询。

处长夫人恼怒不已,地上那个烂泥一样的男人,除了职务还有点用,一无是处,现在居然死了,特遣部里安插的自己人又少了一个。

她轻飘飘道:“你们巡逻厅脑子不好了吧,我要弄死他,会在这样隆重的场合里动手吗?”

治安官无言以对。

那对露水鸳鸯中,有一个是高级安抚师,连接了治安官的精神世界,主动向他展示了自己那十五分钟的记忆,以证清白。

看完后,治安官脸红耳赤,高劲钟这个败类,竟然在房间里准备了那么多花样,不堪入目,这对鸳鸯排除了嫌疑。

剩下便是沈银元,治安官问的很细,精确到每一分钟。

沈银元道:“我从主人起居室,走到最远的那间客房,用时两分半钟,在浴室用洗涤剂清理酒渍,耗时三分钟,随后出了房间,门口的管家可以作证,没做停留独自前往花园,沿途有仆从和宾客作证。”

治安官沉吟片刻,三分钟,时间不足以通过通风管道往返,沈银元的嫌疑基本可以排除,但是还有疑点,比如说,他没有留在房间烘干衣服,而是去了花园。

治安官尽职尽责,询问道:“沈队长,你为什么连衣服都没有烘干,就急不可耐的去花园呢?”

或许他有同伙,互相制造不在场证据,沈银元离开房间,他的同伙通过通风管道去主人起居室行凶,随后再回到那间客卧逃走,所以,为了给同伴争取时间,他连衣服都来不及烘干,便离开了房间,这是合理推测,不能不调查清楚。

沈银元似笑非笑,“你觉得我去花园还能有什么事?”

治安官:“……我知道就不会问你。”

副官心里叹气,他的长官刚正不阿、破案效率一流,但是不懂官场那一套,不懂钻营,所以做了二十年的治安官,职位都无法再进一步。

这位沈队长可是新贵,王宫里传出来的消息,女王陛下有意选沈银元当王储候选人,他的身价水涨船高,就是巡逻厅长来了,也得给他一二分面子。

副官在治安官的耳边低语几句,“刚才问过府邸的守卫,沈队长在花园被女伴缠住,他的嫌疑可以洗脱了。”

治安官瞪了眼副官,怪他未经考证便下定论,他问的更细致了,“沈队长,您的那位女伴,能请出来问话吗?”

沈银元倒是佩服这位刚正不阿的治安官,他态度转变,带着尊敬,道:“当时太黑了,我并未看清她的模样,府邸的警报扫了兴致,她似乎并不想暴露身份和容貌,咬了我一口,趁机离开了。”

沈银元解开银色的风纪扣,接着是喉结下方的第一颗纽扣,露出脖颈上两排浅浅的牙印,只给看了一秒,便重新扣上了扣子。

治安官痛心疾首,原本他对沈银元印象还挺好,帝国学院有史以来最强大的单兵之王,可不能折戟在腐败的官场上。

他实在惜才,才多嘴一句,“沈队长,我们应当遵循传统,伴侣还是要从一而终的好,现在年轻人的开放式伴侣观念,不过是不想负责任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