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敌人。

除非神楼自己选择背弃那人皇后人，否则就一直是敌人。

对敌人搜魂，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哪怕这敌人曾表现过一些仁慈的态度，也是一样的。

片刻之后，崔恒就已经将神楼的记忆完全翻阅完毕。

这让他看向神楼的目光产生了些许变化。

“你这一生中超过九成的时间都在镇守九幽裂缝？”崔恒有些惊讶地看向神楼。

这样的生命经历，着实让他意外。

单调乏味，但又非同一般。

通过搜魂，他对九幽魔神的认知又深刻了许多，十分清楚神楼镇守九幽裂缝的意义。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他改变了与其敌对的态度。

那个人皇后人还镇压着更大的一条九幽裂缝的呢。

只能说人是复杂的。

无法通过一方面的行为，就决定对其的态度。

“这九幽一事远比我想的要棘手，九幽魔神的威胁也并不遥远啊。”崔恒的心中暗道，“得和富贵儿讲一讲此事，免得以后有突发事件的时候不知所措。”

随后，他又对神楼道：“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