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我在长久的沉默后,试图平静地向他解释,“这和这一次的事情完-全-没-有-关-系!!”

但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每说一个字我的音调便会拔得更好,到最后,几乎好似在崩溃地朝着他尖叫。

“呵。”

或许是我的反应给诺亚提供了些许愉悦,眼中的愤怒瞬间化为慵懒的旁观,他好似得逞般地轻笑了一声,不置可否,“好吧,如果……你非要这么说的话。”

这句话无疑和“啊对对对”有着相同的威力,我急迫地向他强调,甚至为此急出了眼泪,“我、我才没有什么daddy issue!”

“……我没有!”

诺亚只是沉默地看着我,他一向深邃且从不流露半分情感的眼眸中,此时却好似被什么洇湿,折射着朦胧的微光,起伏的胸膛深深呼吸,却好似抽噎般地轻颤,但此刻的诺亚依旧是理智的,他轻轻地拭过我的眼角低语。

“你忘记了吗?三年前你是怎么跟我分手的。”

我怔愣地看着他,身体逐渐僵硬。

因为几乎就在同时,已经变得模糊的回忆逐渐浮现。

事情要从五年前说起。

之所以选择出国读商科,是因为外公当时有将家族企业交给我的打算。

我不知道是因为外公的思想因为时代的发展而变化了,还是因为当时的他就已经隐隐意识到,外人总归比不上亲人可靠这个事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