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间,她的指腹不小心碰到了陈清许的鼻子。
沈文竹:!!!
她慌乱地收回手。
脸烫得像用热水泡过似的。
路过的商店橱窗,照出她红的像石榴一样的脸。
“文竹,”青年忽然轻声道,“如果受了委屈,要跟我说。”
豆豆街灯把他们的人影拉长又缩短,缩短又拉长。
沈文竹吸吸鼻子,趴到他背上。
“嗯。”
那也要看,是在谁那儿受了委屈啊。
好长好长好长的梦。
从高中到大学本科,似乎要一鼓作气梦完她的前半生。
沈文竹迷迷糊糊醒来,实验室的灯光亮如白昼。
那些都是过往的记忆,像尘烟一般散去。
她捏捏自己的大腿。
醒了,这回是真的现实。
墙壁上的挂钟显示十二点。
去食堂吃中饭吧。
沈文竹拿上饭卡,走出实验室。
“沈博士好。”
“沈博士中午好~”
沈文竹一一朝他们笑着点头。
距离陈清许的乳腺癌疫苗拿下诺贝尔奖已经大半年,搞怪的档罩也随之问世,离婚冷静期也被取消,网上甚至在讨论婚姻制度是否有存在的必要,并明文规定把家暴与故意伤害罪直接画等号,列进了刑法。
整个社会都往美好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