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许是含着泪走出来的,据说从此还抑郁了。
曹爸爸抓住陈清的手腕:“一会儿碎杯为号,要是他谋杀你,我就冲进去救你。”
陈清:……
她起身跟着往里屋走,趁机扫过座位。
能发现,宋氏掌门人的座位比曹氏前多了,陈松等人坐在宋氏的对面,只有陈池杰,坐在老爷子手边。
不见陈杨的踪影。
陈清了然,朝陈松戏谑地笑。
陈松板着脸,心里却毛毛的:笑什么?倒霉的是你!
据说这是卢浮宫的一角大殿,陈景明包了一个贵宾包间,他在附近有房子,经常过来走走,欣赏欣赏艺术,陶冶情操。
陈清跟着众保镖进入一间屋子。
陈景明的轮椅停在屋子里头,靠着一木桌。
陈清:这屋子也没杯子啊……
霍然,旁边的保镖朝陈清出腿,似乎是想把她踢跪下。
陈清几乎是本能地闪过,一把扣住保镖的脖子狠狠往地上按。
大汉脸朝下哐当一声。
陈清再往旁边一擦,能听见鼻梁断裂的声音。
她拎起大汉的衣领,顺势单手扣住,仿佛只要一用力,对方的脖子就能被她拧断。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