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竹莫名感觉到心狠狠一跳。
她怔怔地接过来,目送陈清许离开。
“我要给你绑冰袋了。”老师说。
“嗯。”沈文竹打开袋子,里面竟然是一盒进口的生巧。
是她以前最爱吃的牌子,可是家里破产以后,她就再也没吃过一块……
鼻头忽然酸酸的。
她再看向窗外,陈清许朝她笑着点点鼻子,似乎在跟她说:哭鼻子丑。
沈文竹别过头,不想让他看到。
她知道,排球赛冠军的奖品是一人一本厚厚的笔记本,鼓励大家学习。
才不是什么巧克力。
医务老师:“我这还没绑呢,你就开始酝酿眼泪了?”
沈文竹:“……”
豪华轿车内,薛浩天沉着脸,手里玩着手机,不安地望着窗外。
“叔叔,你不会告诉我爸爸吧。”
“股票都跌了,还需要我告诉?”旁边的男人抽出一根烟来,深吸,轻呼,“不要再去惹陈清许,陈家的人,你斗不过。”
“我没惹他——”
薛浩天噎住了:“我是去找沈文竹的。”
“呵,那只小老鼠用得着你去逗?”男人蔑笑,由吸了一口,打开窗,往外头抖了抖烟蒂,“你一只小猫咪,非要惹病虎注意。”
薛浩天没回话,但满脸都是不甘。
不一会儿,他忽然觉得周围景色有点不对:“叔叔,我们去哪?”
“毕竟我还需要扶你这只小猫咪上位,总不能让你丢太大面子,我已经和你爸打过招呼,是对方给你使绊子,现在,我们要找他的同类收拾他。”
轿车开进一个能足足容纳十辆轿车通行的大门,薛浩天瞪着眼睛看周围的欧式花园,简直目不暇接:“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