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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就是人们说的,有了软肋,就会变得畏手畏脚起来吧。

田雨没有在卫生站待很久,毕竟家里还有个小祖宗,所以大概一个小时左右,人就回来了。

鸡蛋红糖也没能送出去,她将两样东西从兜里掏了出来,搁在桌上才道:“没瞧见姚冬梅,还在抢救,不过”

说到这里,田雨面色不大好看,狠狠吐出一口浊气才道:“孩子没保住,听说是个男孩。”

“为了什么?”但凡是女人,都听不了这种事,田宓很是不懂马二花这么做的原因:“难道真的有人跟她说怀的是女孩?”

提到这个,田雨那就更来气了:“那马二花就是个祸害,你能信不?就因为前些天,她那才7岁的二孙女对着姚冬梅的肚子喊了声妹妹,她自己夜里刚好也梦到姚冬梅肚子里是个女娃,就觉得是老天爷给她的指示,所以前两天去屯子里买了草药,骗儿媳是安胎药,直接就给落了胎本来她还委屈嚎哭的,后来听医生说,被落下来的是个男胎,才疯疯癫癫交代了,唉不过后来医生又悄悄跟梅婶子说了一嘴,那男孩就算不用落胎药,也活不了,姚冬梅太瘦了,身体不行。”

无论如何,田宓都没想到,引发姚冬梅动刀子的居然会是这么狗血的开始。

就因为一个小孩子的童言童语?

就因为一个梦?

她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