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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男人短促的笑了下, 语气闷闷:“不熏,是香的。”

这就是睁眼说瞎话了,但是田宓的嘴角还是勾了起来, 温声安慰他:“你也别太自责, 南姐既然已经决定离婚, 后面就好办了。”

听得这话,娄路回不知道要说什么, 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

电灯还没有关,不过这会儿打谷场用着电,导致电压不足, 房间的灯泡只余黯淡的昏黄光晕。

娄路回皱眉盯着屋顶上的灯泡,沉默了好一会儿, 又侧翻回来面对着妻子。

见丈夫跟烙饼似的, 田宓无奈伸手搭着人的腰, 不让再翻来覆去:“这些天都累成啥了,好容易能早睡,你不困吗?别想了,明天一早就给爸打电话,我还不信了,爸一个司令员还搞不定一个人渣。”

“你啊说的咱爸跟土匪似的。”娄路回好笑。

田宓撇了撇嘴:“我不是这个意思,但人不都一样,咱们不想着欺负人,但被人欺负的时候,身份地位或者金钱往往就是底气啊。”

这话说的老气横秋的,男人叹了口气,顺了顺妻子的后背:“离婚这事不难办,我只是对自己有些失望,如果更早发现大姐婚姻的问题所在,她是不是就不会在压抑的环境里生活了7年之久?”

“话也不能这么说吧,有些人就是很会隐藏啊,姓沈的那么会经营自己的名声,没有近距离生活在一起,谁又能知道乐于助人的好好先生,真正是个什么面目呢?再说了,人这一辈子,遇到人渣不可怕,只要挣脱开来,一切就能重新开始”当然,能力允许下,定然要好好报复回去,若是不允许的话,就离人渣远远的,保住自己最重要。

“嗯其实我都知道的,就是心里有些堵的慌。”娄路回性格随了父亲,在外很少情绪外露,但在妻子面前,他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喜怒哀乐。

闻言,田宓抬手顺了顺男人的心口,肉麻兮兮的哄人:“不慌不慌啊,你这慌的不是叫我心疼吗?那姓沈的老巢就在那里,又跑不掉,咱们明年带着孩子们回北京的时候,我陪你去套麻袋,揍他丫一顿好不好?要是不解气,就多揍几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