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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娄路回轻笑着将右腿岔开,让妻子趴的更舒服些

“你这还要忙多久啊?以后天天这么晚吗?不是说有康拜因吗?”田宓趴了一会儿,又撑着脑袋看人,又瘦了,还黑了。

男人咽下嘴里的鸡肉才回:“还要再忙一个多星期吧,差不多要到9月了,康拜因就一台,也只是借来用两天,而且机器很多地方顾及不到,还是需要人工的”

田宓对于收割机这种东西完全没有概念,但丈夫愿意科普,她也愿意听。

就这样,简陋的厨房里,两人有默契的压低着嗓音,一个说,一个听,听众时不时的还回问两句,倒也是另一番温馨。

尤其深夜的微光打在小夫妻的身上,更是为本就温情的气氛增添了一抹安定人心的光晕。

吃完饭,因为丈夫不让她碰水,田宓便先回了卧室。

习惯性的先去看孩子,发现小贝壳的小手已经从薄被子中挣扎了出来,举到了头顶。

田宓顿时乐了,这睡姿跟她一模一样,她就喜欢把手举过头顶睡。

基因真的是很神奇的东西,孩子们出生一个星期了,几乎一天一个模样。

不知道是不是大家都这么说,反正现在她也觉得闺女更像自己,尤其她耳垂上面有一颗黑痣,小珍珠也遗传的明明白白的,再说不像她,她自己都不信了。

还有那小脚,指甲盖儿的形状也跟她的一模一样

就在田宓趴在小木床边,各种花痴自己崽儿最好看的时候,娄路回也推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