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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结婚到现在,除了各种给他们寄东西外,从来都不指手画脚的。

用钟毓秀女士的话来说,她那已经去世的婆婆一辈子也没有刁难过她,把她当闺女一样疼,她自然也不会为难自己的儿媳。

提到母亲,娄路回皱眉:“最近局势比较紧张,又有不少人被带了帽子,我就没同意妈过来。”

现在才72年,离一切明朗起来还有五年的时间呢,低调点也好。

时间说快也快,说慢也慢,尤其对于那些个正在煎熬的人来说,田宓叹了口气,顺了顺丈夫扎手的板寸:“会好的。”

娄路回没说话,只是揽着人的手臂更加用力了几分。

夫妻俩靠在一起,谁也没再开口,只是眼神柔和的看着小床内睡的跟小猪仔似的孩子,庆幸彼此,也庆幸家人朋友的安稳。

又过了一会儿,娄路回不让妻子久站,便将人又给抱回了床上。

医院的床不大,但挤一挤,两个人也不是不可以。

田宓往旁边挪了挪,刚才就发现男人的眼底带着明显的红血丝,哪怕他将自己收拾的清清爽爽的,眉眼间的疲惫还是看的出来的。

“你也上来,别坐着。”

娄路回正在包里翻找袜子,闻言拿着袜子走了过来,掀开薄被给妻子穿上才道:“要记得穿袜子,不然以后脚后跟容易裂口子我不困,我守着你们。”

田宓晃了晃脚,又想起了之前真假千金的事情了,她面上囧了囧,伸手又拍了拍空出的床位:“之前那事不管真假,也不会发生在咱们身上啊,这里可是部队,你想什么呢?”

那可不一定,想到最近汪旅跟他说的,办公室内少了一份,关于第四季度部队规划的起草文件,他的眼神就暗了暗。

虽然不排除有意外丢失的可能性,但也要做好最坏的打算,毕竟某珠岛的战争才过去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