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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大约在褪却自己架设起来的滤镜后,就会心明眼清起来。

仔细回想后,葛云更发现,不止娄团长跟田宓之间是相互体贴的,应该说,整个家属院里,大多数的男人都不擅长甜言蜜语,但家里的活计却都会伸手帮忙。

就连汪旅长跟柳政委这两位首长,在记忆中,她都见过他们在家门口收衣服的画面。

反观自家,自从跟钱胜结婚后,她几乎将人当成大爷一般供起来,别说各种洗洗刷刷,就是吃饭的时候,那也是碗饭菜碟摆放的整整齐齐的。

讽刺些说就差给人喂到嘴里了。

葛云知道,自己最近的状态很不好,她钻进了死胡同,哪怕田嫂子天天过来开解她,她表面瞧着没事,但内心还是出不来。

她想不通很多事情。

她不懂,既然不喜欢她,为什么当初那么热情的追求她?

她也不懂,婚后她明明很努力的成为一名优秀的妻子,为什么还是被嫌弃?

她更不懂,一个男人,既然不喜欢自己,又怎么能与自己成为夫妻,做最亲密的事情,并且还生出孩子?

太多的不懂,在这些天里几乎将她逼疯。

就在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甚至觉得活着太累,起了轻生的心思时,三个哥哥突然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再然后,曾经她以为还欢喜的丈夫,被打的头破血流,鼻青脸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