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从全身上下只有几分钱,到如今怀有八百多的存款,绝对算是暴富了。
如果与那些靠天吃饭的农民们相比,她算是很有钱的。
但有钱不代表有票,没有票,很多东西依然买不了。
田宓身上拢共几张布票、棉花票,还是请王丽婶子帮忙兑换的。
是为了去投奔大姐特意准备的,作为二十一世纪的公民,她可太清楚东北方的温度了。
真要是傻乎乎的穿着薄袄子过去,半路上就能给她冻上西天。
等她将全部零嘴儿转移到四妹的包中,小丫头刚好住了嘴。
田宓剥了一块糖塞进小姑娘的嘴里,看着她眯眼享受才做了总结:“你的意思是,爷奶现在恨不得生剐了我,咱妈对我也有怨气?”
盼娣嗦了两口糖水,被甜的笑出了两颗小虎牙:“肯定啊,这都不用想的。”
“那咱爸呢?”
“爸还好,他这两天挺担心你的。”
闻言,田宓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对于田红星这人,她的感官很复杂。
平心而论,就她目前看到的,这人在工作上绝对尽忠职守,对子女也算上心。
在某些方面,更是有着这个时代少有的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