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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霍!”

枪剑相绞。

两人各往后退了半步,接着枪影大盛。

年怜丹一声断喝,一剑劈出。

在仅只数尺的短距离内,重数百斤的玄铁重剑,竟生出数种极不同的变化,忽然重若万斤巨铁,忽又轻若随风起的鸿毛,教人完全摸不到重剑力道的变化。

双方的人无不勒容,想不到年怜丹剑术高明至如此出人意表的地步。

“锵锵锵!”

玄铁重剑以疾逾闪电的速度,三次劈上丈二红枪的枪头。

丈二红枪三次想展开攻势,都给年怜丹精妙绝伦的剑法完全封死。

更难受者,是对方剑上传来忽轻忽重的内劲,教人难受得差点吐血,有种有力无处发挥的无奈感觉。

枪影散去。

年怜丹一声长笑,由正方抢入,重剑连环击出。

最骇人的事出现了。

在场的每一个人,无论功力高低,竟都能清楚地感到年怜丹要攻击的都分,每一个企图,那感觉鲜明之极,且偏有一种明知如此,也难以抵挡的感觉。

风行烈脸容肃穆,施尽浑身解擞,连档对方七剑,也退足七步,完全失去了还击的能力,起始时的一点优势,完全失去。

双修府那面的人固是看得一颗心提到了咽喉,但年怜丹的震骇却一点不下于他们。

近二十年来,在西域能挡他一招半式的人寥寥无几,所以今次应邀前来中原,除了要除去双修府这祸根外,亦有不甘寂寞之意,想立威天下,成不朽功业,岂知遇上这第一个年青对手,竟能挡害他全力的猛攻,怎不教他震骇莫名,也更增他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