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么多做甚?有本事一剑杀了我!”
“你倒讲义气。”梅云清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续道:“我就告诉你好了,明孤鸿前辈确实在咱们梅家,但不是被囚禁,而是被保护着。”
那人一听这话,心里一动,有点意外梅云清竟然就这么承认了,可转念一想,却又觉得不对,于是说道:“少来这一套!如果真是如此,为何白天时不据实以告?”
“因为你们家少庄主不老实,你们也没有把实情说出来。”梅云清回应道。
一听这话,那人的气焰明显地减弱了不少,可仍旧逞强道:“就算如此,那也是我们家少庄主顾及你们梅家颜面,才不便戳破你们,却不想你们给脸不要脸,现在还说你们是在保护我们明庄主!”
“如此说来,还是我们梅家理亏吗?”
“我不愿与你做口舌之争,你要杀就杀!”
梅云清哼笑一声,说道:“死有轻如鸿毛,重如泰山,像你这般不珍惜生命的匹夫,纵有一身好功夫,也是枉然!”
“你”那人说不过梅云清,欲言又止,恶叹一声。
“你就别在那儿捶胸顿足的了,我现在就放了你,回去告诉你家少庄主,如果真想要搭救明前辈,便老老实实把你们所见所闻,还有这些传言的根源,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否则,为了明前辈的安危,我是不会轻易的透露其下落的。”
那人听了这话,总算有点省悟,思忖半晌,才说道:“好,你放了我,我会如实转告我家少庄主,不过要是我家庄主在你这里有个什么不测,我定要掀了梅家!”
舒穆禄挥起掌来,一拍那人后脑勺,说道:“别嘴硬!就凭你也想掀了梅家?也不看看自己现在什么处境!”
那人被点了穴道,又被绑缚起来,动弹不得,给舒穆禄这么一拍,颇有几分“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意味。
解了穴道松了绑,那人向梅云清一抱拳,说道:“多谢梅庄主。”
说罢,那人回身便往外走。
“慢!”一直没开口的南宫博,忽然唤道。
那人停住脚步,回头看向南宫博,问道:“不知南宫宗主有何事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