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骚话,”岑暨抿唇,小声抗议:“分明就是实事求是,有感而发。”
燕宁的回答是直接一巴掌糊了过去:“闭嘴!”
“...哦。”
...
两块红豆酥下肚,立时就让岑暨羞臊尽退春风得意如初,然后压力就给到燕宁这边。
或许是为了弥补上午错失的亲近时光,岑暨直接化身狗皮膏药硬要跟她玩牵手游戏,大庭广众之下燕宁当然是严厉拒绝,然后岑暨就委屈脸,说什么昨晚答应的,让他今天牵个够,做人怎么能出尔反尔,这是在他本就脆弱的心头撒盐。
燕宁被他叨叨得没办法,只能妥协...才怪!
孩子痴缠耍无赖,多半是欠的,踹两脚就好,于是,当岑暨再出现在昌平长公主等人面前的时候,衣袍下摆就多了两个不甚明显的鞋脚印,只是并无人注意,因为大家伙儿的关注点都已经被正与昌平长公主谈笑的僧人所吸引。
僧人约莫五六十岁的模样,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袈裟,白面无须,头顶光亮,身形颇为富态,笑起来的模样像极了那画中弥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