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这匹可日行千里的暴躁良驹却撅着腚一个劲试图将头往燕宁怀里拱。
“你鼻子可真够灵的。”
燕宁手忙脚乱将马头从怀里扒拉出来,顺便还带出了一个装的鼓鼓囊囊的素色荷包。
一见到荷包,黑风立马欢快嘶鸣了一声,张大嘴就想去叼,却被燕宁避过:“别急别急。”
燕宁熟练撸了一把马儿鬃毛,又倒出三颗松子糖喂到黑风嘴边,后者长舌一卷就将松子糖给卷走吧唧吧唧嚼了起来。
明明是张马脸,却硬是能从中看出享受来,待它三下五除二吃完,就又开始往燕宁身上拱脑袋。
燕宁一连喂了三次,而后就将荷包收了回去,顺便薅了一把马头,不动声色将掌心沾上的口水在它头上擦干:“不许吃了,再次小心蛀牙。”
黑风像是真有听懂,甩了甩尾巴,打了个响鼻,不甘不愿移开目光,只能吧唧嘴回味,燕宁则借机撸马,黑风也不拒绝,反倒主动将脑袋往燕宁手上蹭,垂落的尾巴轻轻摇甩,十分惬意。
这还是岑暨头一次见燕宁跟黑风互动,看着撸马娴熟度,显然不是头一回了,关键是黑风居然还这么配合。
深知自家爱驹脾性的岑暨脸上不禁都露出了错愕表情,什么时候黑风脾气这么好可以任人撸了?
还是说...马儿通灵,随主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