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方才有几点说的很对。”
燕宁缓道:“这桩案子仇杀情杀都有可能,在钱大钧和白婉儿有私情的情况下,甚至是白慧娘跟白婉儿夫婿赵秀才都有作案的可能性,而且我怀疑,凶手极有可能知道钱大钧跟白婉儿之间的关系。”
“啊?”
秦执诧异:“钱大钧不是说两人很谨慎,几乎没什么人知道么?”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世上没有透风的墙。”
岑暨终于找到机会插嘴,淡瞥了秦执一眼,气定神闲:“不是钱大钧说没人知道就真的没人知道,就算别人真的知道了他也未必可知,你怎么知道就没有旁人知道?”
被一连串知道不知道绕晕的秦执:“?”
燕宁打响指:“正解!”
光凭对钱大钧的审讯显然是不能够的,既然要重审,那就得将全部流程再梳理一遍,包括当日现场目击证人,该问的都得问,只是今天时辰已经不早,倒也不必如此争分夺秒。
“外头天都已经这么黑了么?”
燕宁也是审讯结束才发现外面天已经黢黑,这也难怪,毕竟刚从刑部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傍晚。
“既然都这么晚了,不如就在衙门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