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宁:“???”
这回轮到燕宁瞪眼了,见岑暨似乎真在思索悄无声息套沈云舟麻袋的可能性,燕宁沉默三秒,还是没能忍住,真诚发问:“世子,你听说过夺舍吗?”
“嗯?”岑暨微愣:“什么?”
“没什么。”
燕宁若无其事:“就是以为你被穿了。”
这丫的和当初在澧县见到的那个压根就不是一个人吧!
燕宁突然就开始担心自己未来的工作量,都对她和颜悦色到这个份上了,那日后还不得将她往死里剥削啊!
不行,看来还是不能在提刑衙门久住,等办完这桩案子得即刻搬离,万一真薅着她然让零零七,她找谁说理?!
将岑暨与燕宁的对话一字不落听入耳中,□□晾在一旁的沈云舟面色已经不能用灰败来形容,岑暨声声质问就跟刀子似的直往他心里插,而燕宁最后那声斩钉截铁的“有”,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果然,燕宁是因为他才离家出走。
沈云舟心中闷得发慌,眼看四周目光都已经在朝这边汇聚,沈云舟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纷乱情绪,直接就打断两人窃窃私语:“陈奔的案子你们还办不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