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什么叫她被沈云舟逼出家门?
难不成岑暨以为她今日搬到提刑衙门来住是因为被沈云舟逼得在沈国公府住不下去?
好家伙,难怪岑暨今天一反常态,居然还特许冬青住进提刑衙门近身伺候,搞了半天居然是以为她无家可归所以适当弥补给予安慰,这一结论得出的瞬间,燕宁立马就华丽丽囧了,这可真是一个美妙的误会。
见岑暨还一脸恨铁不成钢盯着她颇为气急败坏,只差没有指着她的鼻子骂“你是不是傻”,燕宁嘴角抽搐了一下,忍不住扶额,艰难为自己辩解:“我没有...”
“你没有什么没有?”
对于燕宁都到这会儿还试图矢口否认自欺欺人的行为,岑暨冷嗤一声,毫不留情揭开表层面纱犀利发问:“你是想说沈云舟没有欺负你,还是说你没有回护他?
如果回答是前者,那摆明了就是睁眼说瞎话,而若是后者...岑暨后槽牙不觉紧咬,要是燕宁自己都不在意原谅的轻而易举,那他搁这儿愤愤不平强出头就仿佛是一个天大笑话,毕竟人家才是血亲,就像母女没有隔夜仇,兄妹大抵也是如此,今天吵,明天也就和好了。
那这么说来,岂不就是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狗拿耗子...
岑暨脸色倏地就难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