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她算是说的真心实意,纵然不想一竿子打死一票人,也并非故意挑起对立,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届国男素质属实堪忧。
或许是许久没有接触到这类案件,今日这一遭成功唤醒了沉睡在她脑海深处的记忆。
想到方才公堂之上何老三拿到和离书后那句包含辛酸与哽咽的“爹带你回家”,燕宁心中难免唏嘘。
入错行尚且有重头再来的机会,可若嫁错郎一个弄不好或许就只剩一抔黄土堆了。
世人总是对女子百般苛求重拳出击,对男子却无比宽容唯唯诺诺,如何珠儿一般丧命枕边人手中的绝非个例。
不是所有人都能从一段错误的关系中全身而退,特别是像大庆这种封建男权社会,试错成本高昂,非常人所能承担,倒不如从一开始就扼杀于摇篮。
燕宁并非坚定独身主义者,但暂时也没有勇气去尝试那未知可性。
自从双亲离世,她就早已做好孤身走完全程的准备,这种想法或许是离经叛道与世俗相悖,但人活一世,未必就一定要循规蹈矩。
不知燕宁心中想法,听她说话,朱涛脑中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明明每个字都听得懂,为啥连在一起就啥也不是,朱涛一脸懵圈,茫然发问:“基本盘又是什么?”
燕宁沉吟了一下,一脸高深莫测:“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
“啥?”朱涛虚心求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