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计划着自己的点心时间,就听到后面出现一道声音。是早上演练时的对手组——黑色卷毛松田阵平。

我看了他一眼,再看向诸伏景光和伊达航,继续挂在墙边。

松田阵平口吻冷硬,不容拒绝,“你把计步器给我们。我们不接受早上的赢法……”

他似乎好像还要把话解释清楚,我直接把计步器扔给他,从墙头跳下。早知道他是这么光明磊落的人,就不用浪费脑细胞思考要怎么转移负重给萩原研二。

早上演练被大叔说我违反警德。还没开始一分钟,警察组直接判赢。而和我同组的萩原研二跟着连坐,下午要跑圈。

我觉得,我只是开个玩笑,大家都好认真。

降谷零还拼着手臂被紧绑着,连重心和平衡都不稳的情况也要追打我。我最后为了和平,夸他那里很大,以后对象一定很幸福。结果他不仅不高兴,还更凶了。整个下午和我冷战,连眼神都不愿意给。

“这件事我们和鬼塚教官说过了。”诸伏景光担心我会考虑代跑会被加重惩罚,追加回答,“他同意的。”

伊达航见开了话头,又继续说:“我们说,当时你把持枪的松田同学摔过肩,还抢了他的枪后,教官很快就同意了。”

我摆摆手。

要跑是他们的事。跟我解释那么多,是想说他们多正义凛然,不占他人便宜吗?

“好的好的,那同学们,我先去吃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