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探性地给对面发了一条短信,下一秒,沈仪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对方声音很急,专门跑到安静的地方导致听着大喘气,“你能看见沈仪?”

“嗯。”鸦透语速放缓,侧头看着身边紧张起来的沈仪,在对方“怎么证明”之前开口道:“她说你小时候过年带着她去掏鸟蛋结果被马蜂蛰,你被你爸抽了三棍子,顶着一头包在医院里抱着她哭。”

“还说你衣服从上往下系还是从下往上系她都清楚。”

鸦透说完这些之后停顿了很久,试探性朝沈仪歪了歪头,在看见沈仪重重点头之后才有些迟疑继续:“她还骂你天天哭,跟个傻哔——一样。”

太过亲近的关系,宣染对这些已经习以为常。

她下意识道:“她才是傻——”

说到一半停下来,问鸦透:“你在哪儿?”

意思就是相信了鸦透可以看见沈仪这件事。

沈仪挑眉,意思是“看吧,我说什么”。

“在你们的老家。”鸦透报了地址,“不过今晚下雪,路上会很滑,明天晚上之前过来就行。”

……

一天解决完三封信,鸦透觉得心情一下就好了很多。

鸦怀进来给鸦透被子里塞了个暖宝宝,给他掖被角,将他完全裹起来之后才出门,临走时还把灯关了。

屋外在下雪,而鸦透缩在被子里格外暖和。门缝底下能看见外面透进来的光,以及鸦怀和S因为他要睡觉刻意压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