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尾巴。

“我现在很生气。”

鸦透有些紧张,大气都不敢喘,感觉到男人的手落在了自己的腰间,慌忙道歉,“哥哥,我错了。”

“错哪儿了?”路希法尔语速不快,一个字一个字敲打在鸦透心上,将他步步逼近,“站起来。”

这是要站起来训人吗?

鸦透咬着唇,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在看到路希法尔也起来之后,心里更是紧张到极点。

他小声且迅速开口,“我不应该不跟你说就直接逃跑。”

路希法尔走到他身后,撩起了一点衣服下摆,少年的尾巴尖此刻在扫着他的膝盖窝,摆来摆去想根逗猫棒,他蹲下来用手指捏住了乱动的尾巴尖,“他摸了你尾巴吗?”

鸦透老实地摇摇头,“没有。”

“好。”

好什么?他有点茫然,思索着他说这话的意思时,感觉到了自己的裤子被拉下来了一点儿。

手指按在了尾椎骨的地方,拨弄着尾巴上的毛毛,不轻不重按压,鸦透一时不察双腿发软,差点摔在地上。

“可以给哥哥摸摸尾巴吗?”

他用的询问语气,却强势的让鸦透不敢抬头。

路希法尔耐心道,步步紧逼,“跟哥哥说,可以给哥哥摸尾巴吗?”

鸦透红着眼,眼睛湿漉漉的,耳根发红,“……如果哥哥摸了之后不生气,就可以。”

反正尾巴会消失,只要路希法尔不生气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