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下次还想要的话,可以直接跟我说。”
余缈本想过来兴师问罪,谁知被裴泽礼调侃了一番。
她怀疑这人是披着温柔面具的狐狸。
偶尔很温柔。
偶尔又会让人头皮发麻的紧张,就如同此刻这种暧昧的窒息感。
于是,她略带愤慨的回击道:“我想做什么你都肯吗?”
这下裴泽礼倒是怔愣几秒,然后回道:“你想做什么。”
余缈唇角微翘。
裴泽礼终究是让了她,让她赢了这局,好脾气的应道:
“嗯,如果你的要求不是很过分的话,我会好好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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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缈再次回到自己的座位,决定自己最近要少跟裴泽礼交流。
她要冷静一下,不然没办法面对昨晚的自己。
裴泽礼描述的太过于生动形象,她甚至有几分可以想象出来。
想到这,余缈忍不住双手捂住脸颊,耳朵冒出烟气。
果然喝酒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