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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玉格便自去自个儿分到的住所安置。

同玉格一般被打发下去的大臣不少,因为说不得那冯进吐出来的人里就有他们,所以都要避嫌。

一行人踩着雪各自回房,除了脚步声和行走间衣料摩擦的轻微响声,全程没有一分活泼的声响,整个行宫就好似被踩紧压实的积雪,任北风如何呼啸,都卷不起半分波澜。

只有凝重,和不知结果的惶恐。

明明还是白日,众人却紧绷得连呼吸都下意识的放轻。

如此环境下,玉格的心情也很沉重,直到回到自个儿屋里,玉格才终于放松的坐下。

“七爷?”一同回来的张满仓听说这一场变动后,也是满心的不安。

玉格摇了摇头,“没事儿,”至少这事儿牵连不到她这处,她方才可给康熙递了一个绝好的梯子,从某种程度上也算撇清了关系。

听玉格说没事,张满仓立时便安心了下来,又担心自家主子路上的疲乏,道:“我去给爷要个炭盆过来。”

玉格点点头。

张满仓很快带着人下去忙,要炭盆要茶壶要热水,还要准备饭食。

玉格阖上眼,往后倒在椅背上。

这事儿不用琢磨是谁的手笔,总之八爷的‘前途’已绝,而她也没有那个能力插手。

这一阵子,只低调行事,别撞上阿哥们求情的时候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