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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格接着道:“我们将台州船运的一成股拆分为了十万股,所以每股的价格为五文钱。”

“噗,”因为已经得了许诺悠然喝茶的鲍老爷一口喷了茶水,“多少?”

“五文钱?”声音惊得变了调。

台下又是一阵轰然的议论,五文钱,多少年了,他们没亲耳听过这样以文做单位的价儿,尤其还是在这么富丽堂皇的拍卖场里头,前头还是五十万两银子,至少五十万两银子,一掉头急转直下,变成了五文钱。

“五文钱!”鲍老爷又重复了一遍。

“好了。”古老爷不耐烦的打断道,“五文钱一股,十万股,不还是五十万两银子?”

账是这么算没错,所以,“他何必呢?”

袁行主垂目慢声重复了一遍,“十万股,五文钱……”

袁行主叹了一声抬眸道:“十万股,拆分得如此细,便能有更多的人可以买到,而五文钱一股。”

袁行主沉声道:“五文钱一股,这价儿就好涨了。”

哪怕只是买着玩,或是冲着玉大人的面子买几股,这价儿都极容易翻出十倍二十倍去,毕竟五文钱对他们不算什么,一百文钱对他们同样不值一提。

鲍老爷一捶掌心也想明白了,而后表情也更扭曲了,“你说,你们说,他这脑子怎么长的?他怎么就能想出这么多弯弯绕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