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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八阿哥受到的冲击不小,这一整日都因自己的推断处于极度的震惊和怀疑中。

念及此,玉格的情绪稍稍平和下来,拿起筷子陪八阿哥用膳。

八阿哥给两人斟了酒,也不劝,自个儿一杯酒灌下去润了润喉,又看向玉格。

除了五官过分精致好看了些,怎么看都是一个男子的模样,尤其她还有喉结,言谈举止也并不女气。

而且,陈氏其人他也见过,那样胆小的妇人,怎么敢撒这样的弥天大谎,做这样要命的事。

除非她不知道。

可作为额娘怎么可能不知道。

多尔济他昨日喜宴上也见过了,拘束老实到有些软弱的男人,也不可能有那样大的胆子。

不说以女儿之身立于朝廷,这样的欺君之罪,只逃避选秀这一件重罪,他们就不敢。

所以这一夜一日,他都不敢信,那幅画,不过赌一赌试一试,及至玉格果真前来,他还是百般的困惑难解。

八阿哥抬了抬手,屋内侍奉用膳的人全部退了出去。

房门阖上,八阿哥又提壶给自己添了酒。

“怎么做到的?”

怎么说服或瞒过父母的,不,不可能说服,玉格能入仕,其户籍必定没有问题,一个小婴孩能说服谁,只能是瞒过。

所以,“是那玉的缘故?幻象?”

这是八阿哥想了一夜唯一能解释所有事情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