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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福拿不准的看向总管太监苏培盛。

苏培盛耷着眉眼,皇上的心思谁也拿不准,只是他依稀还记得那块放在箱底的手表,玉大人是有些特殊的。

“嗻。”陈福退到一边。

雍正看似并不在意,但三月接连下的几道旨意,还是暴露了他的猜忌。

三月,年家可谓是京城最炙手可热的人家。

先是年羹尧加了太保衔,又晋封为三等公。此外,年羹尧的妹妹被册为贵妃,在宫中的地位仅次于皇后乌拉那拉氏,再有其赋闲多年的长兄年希尧被起用为署理广东巡抚,其妹夫胡凤翚被任命为苏州织造兼苏州浒墅关监督,就连年已八旬的老父年遐龄也获加尚书虚衔。1

可谓是满门荣宠。

与之相比,一同回京的玉格这处就堪称清冷了。

“七爷?”崔先生有些拿不准新皇的态度了。

“无事。”玉格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西北要用兵,皇上属意年羹尧,厚赏笼络也是应有之意。”

与这相比,玉格更在意的是另一件事,十阿哥的处置最终定了下来,夺爵,押回京拘禁。

“算算路程,也就这一两日,十阿哥就该入京了。”

“唉,”崔先生知道她的意思,劝不动,也就不劝了,“七爷仁义,也要顾及自身。”

玉格笑着点点头,“我知道。”

相比玉格这处相比之下的相对冷清,十阿哥府前才是除把守的士兵外空无一人的绝对冷寂。

玉格和十阿哥会面交谈的过程中,全程都有人在旁‘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