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儿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转头看向堂屋。
堂屋里,喜塔腊·达穆脸上的笑也已经散了,看着常旺蹙眉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和金姐儿不过在院子里碰巧遇到了,打个招呼而已,你这说的什么话?你的想法未免太龌龊了些。”
常旺眉头高高的挑起,笑着伸手指向自个儿,“我?龌龊?我不过说一句三姐夫和堂姐聊得来而已,我怎么龌龊了?嘿嘿,难道还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内情?来,三姐夫给咱们细讲讲。”
喜塔腊·达穆面色恼怒。
多尔济瞧着也有些紧张不安,瞧了玉格一眼,见她不说话,嘴唇动了动,便打算自个儿出来和稀泥。
玉格笑着抬头道:“阿玛,您来帮我瞧瞧,这牌出哪一张比较好。”
“啊,哦。”多尔济讷讷的应了声,走到玉格旁边,明白玉格是不想要自个儿插手,便极认真的瞧起了牌。
马志祥和郭胜几个码牌的码牌,喝茶的喝茶,总之也都忙得很。
崔先生端着杯茶,带着笑悠然的瞧着,仿佛也觉得常旺问得没问题,也在等着喜塔腊·达穆细说。
喜塔腊·达穆没人给台阶,脸色越发铁青。
同样面色难看的,还有低头不语的钟盛达,不过他心里的恼怒应该大多半是冲着金姐儿去了。
金姐儿屏着呼吸,紧张的瞧瞧玉格又瞧瞧钟盛达,心慌得紧攥着手瞧不过来。
三姐儿走出来笑道:“你和堂姐说了什么?我也挺好奇的。”
喜塔腊·达穆硬邦邦的回道:“今年银姐儿要参加大选,她托我照顾一二,仅此而已,至于为何找我这个堂妹夫,而不找自个儿的亲堂弟,我就不知道为何了。”
“这样啊,”玉格理解的笑着点点头,抬头看向金姐儿,温声笑道:“那堂姐能说说吗?”
金姐儿重重的咽了口口水,紧攥着手面色一寸寸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