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二姐儿刚到家不久,金姐儿就坐车赶了过来。
“玉格怎么说?他可有说要怎么给咱们做主。”
二姐儿支支吾吾的没吭声。
金姐儿道:“你没说?还是他不打算给咱们做主?”
二姐儿闷声道:“他那处今儿不太方便。”
金姐儿皱眉,“怎么不方便?”
二姐儿还没从玉格也会招妓的震惊里缓和过来,含糊道:“就是不大方便。”
金姐儿越发觉得是托词,“他如今这样的身份地步,不过一个商户,有什么不方便处?”
二姐儿不吭声。
金姐儿接着道:“二姐姐是怪我不该降了西红柿酱的品质?”
“可是二姐姐,”金姐儿说着,话音里带上了浓浓的无奈和委屈,“你不管作坊里的事儿,你不知道,外头做这酱的人是越来越多了,西红柿也跟着变了价儿,我若不少用些西红柿,这利从哪一处找出来?”
“咱们两个又、又不像三姐儿和五姐儿,三姐儿家那位在雍亲王府里当差,本就是不差银子的,她还有红福记的股子,那可是座金山啊,就这样,听说玉格从固安县回来的时候,还让人送了一万两银子的现银过去。”
二姐儿摇头道:“不是,那一万两银子是三姐儿借给玉格的。”
金姐儿道:“她说是借的你就信了?你。”
见二姐儿紧抿着唇,脸上带出些不高兴,金姐儿忙转了话意,“好吧,就算是借的,那三姐儿怎么就能攒下一万两银子这么多,不还是他给的么?”
二姐儿绞着手,沉默的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