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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书房便是玉格的睡房,除了格外整洁些,没什么特别,采光也不错,没用窗户纸,用的绿玻璃,里头又挂了一白色纱帘和一米色布帘。

穿过睡房再往里走,是玉格的衣帽间。

十阿哥瞠目的瞧着一面对立的通顶衣柜,和另一面的晾衣杆,晾衣杆上头挂着一些里头穿的亵衣。

“这。”十阿哥点着亵衣道:“你什么毛病?你把亵衣摆在外头?你还有这个癖好?”

四阿哥和八阿哥皆转头看去,不过一个面无表情,一个面带微笑,都没说什么。

是不庄重了些,可在自个儿屋子里,也不过是个无伤大雅的小癖好。

连一向嘴毒的九阿哥都只挑了挑眉,没说什么。

玉格好似能明白九阿哥为何独独对十阿哥嘴最毒了,他真是、“回爷的话,这是奴才昨儿才洗的衣裳,所以晾在这一处等干。”

十阿哥又奇道:“你自个儿洗衣裳?”

玉格点了点头,“回爷的话,里头穿的衣裳,挨着皮肉,奴才怕别人洗得不干净,再说这样的衣裳都轻薄,沐浴的时候顺手就洗了。”

十阿哥道:“那怪不得你总想着要休沐了,连衣裳都要自个儿洗,也难怪你的休沐不够用。”

玉格牵了牵唇,嗯,爷您说的都对,能往前走了吗。

十阿哥也没有看男子亵衣的怪癖,说了一句后,抬脚又往前走,这回终于走到了卫浴间,也就是茅房。

她这个茅房,可谓是四间屋子里最奢华也最稀奇的一间。

十阿哥看了看脚下,地上通屋铺了瓷砖不说,连墙上也贴了瓷砖,一个比前头几间屋子更高些小些的窗户,一个浴桶,一个钉在墙上、外头有一根玻璃管和水龙头的锡皮箱子。

十阿哥指着锡皮箱子问:“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