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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车马费,她组了车队专门停在各大城门处,拉客人去场馆,只是没有马车的人家也付不起多高的价钱,所以只赚了个几十两银子,这是小钱,但叫人瞠目结舌的是,她对那些个有车马的人家下手那个精准狠。

会馆附近竟特特修了一个停车的场所,从停车场入会馆内,能走贵宾通道,而停车场计时收费,一个时辰五文钱,看一次比赛怎么也得一个多时辰,所以场场赚那些个坐自家马车的人十文钱,比坐她的马车还狠,这一处又是大几十两银子。

这几十两银子比起五万两也不多,但是它几乎不要什么成本啊。

再有就是立在场馆内的各个广告牌,一家冰刀鞋的、一家黄酒的、一家卖茶的、一家奶茶的、一家成衣铺子的,还有一家是红福记的大铁的画像,一共六家,一家一百两,拢共六百两。

再有卖掉的十二家大铺面的银子,一共两千四百两。

再有场馆自留的、朝向东南西北四面的四间铺面的干果小食、茶水酒品等收入近二千两。

这一处也是最叫替玉格算账的人扼腕的,她的铺面真的卖得太便宜了,瞅瞅,只一回就回本了!

当然,这样的暴利,也有只有这四家铺面的食物能带进场馆的缘故。

再有就是和冰刀鞋、冰球棍、红福记大铁的合作分成,足有千余两。

再有最大头的赌场的抽水,前前后后三十天不到,就抽了二万两银子有余。

“再有、还有什么?没了吧?”十阿哥算得一阵咂舌。

九阿哥道:“还有在没有比赛的时候,拿场馆当作普通冰场收银子的时候。”

这回不止十阿哥,十四阿哥也不解了,“这样的天气,哪处湖面不能玩儿冰嬉,要特特拿银子去他那场馆里玩?”

九阿哥道:“我让人去瞧过了,说是他那场馆里的冰同别处不同,更坚硬,也更光滑,冰刀划过后,划痕比在湖面上河面上要小得多。”

十四阿哥奇怪道:“这是什么缘故?”

九阿哥摇头,“我也不知。”